第二一八章·这样的姊妹情深

“呜!”

“啊……”
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~~~~”

“你们别只顾着自己玩啊!”

夜飞对现在的姿势分满意。

“呜哇啊啊啊啊啊~~~~~”

“觉得受不了的话,还是喊来吧……”

有志气,才连子也尖尖翘翘吗?”

通畅,夜飞抽送的作越来越快,后放声笑。

现在暖热的屄夜飞静静睛,聆听着耳边的尖声,享受这刻的好。

玩着玛瑙的雪,撞击她浑圆的夜飞享受她无能反抗的怒火与,感觉心渐渐变化。

放肆的笑声,回在杂物间,压了玛瑙痛楚的闷哼与,隐约之间,心有魔意,却是自在畅快。

迎着夜飞侵略的目,珊瑚夷然不惧,的双尖,揉捏着嫣红的蕾,玛瑙娇躯

蹲跪在束缚椅前,夜飞将玛瑙那两条修长的分开,悠然腰部,不紧不慢,抽着少女妙的谷。

……不得不承认,带着报复、侵略感的占有,是比单纯的,更要让兴奋的,又或者……自己就真有着变态的在吧!

玛瑙满是泪,感受自己已逝去的贞洁,在挣痛哼了声,跟着便紧咬起牙关,拒绝向男,捍卫起自己的尊严。

事态急遽转变,珊瑚在旁看得两直,这时才如梦初醒,不想被当成,连忙两步抢了来,绕到椅子后方,两手笼罩玛瑙晃的圆

看见少年丑恶的凶器,就这幺突入体,玛瑙的闪烁怒火、悲愤,还有些强烈的感,但终像是被槌击的脆玻璃,在她的尖啸声轰然垮塌。

看珊瑚几番反转,却始终弄不清的状况,脸几度变幻,唯不见的就是愧夜飞着实想要叹气,“没得说,你们两姊的感真是好!”

不得不承认,除了正常的男女欢好,这样带有质的媾,确实也让自己极其愉悦,毕竟自己不是被狂,给骂了、污蔑了、气了,也是想报复回去的。

手脚的捆缚解,玛瑙被调整成仰卧椅,他则显得,有种居的优越感,目审视,轻易将的身躯,嵌着泪的悲怒脸,尽收底。

根在各种意的肮脏凶物,在她前如旗杆般直直扬起,之刀,象征着对她的羞迟,而后,还没等她痛骂声来,这声就化成了痛楚的呜咽。

这幕景着实让夜飞诧异,侧望向愣在旁的珊瑚,方的鲜,“喂,怎幺你姊还有这的吗?有又不早说,要早知道,我就拿支扫把来捅破了!”

扯裂了热裤,夜飞挺送,对着琥珀的谷强势进入,原本涩的壁是道阻碍,但弱真气转,仿佛被膜包裹,自带润滑,竟是尽根而没。

在男惨遭挞伐的少女,原本齐肩的黑,已散不堪,额的浏海杂无章,柳眉始终紧锁着,泪涔涔的目紧紧闭起,洁贝齿将红的嘴咬得紫。

曾经自己把重次当成救赎,想走样的路,想在可能所剩无多的不同的路,但这趟与虚会晤,承接因果,真正得到命,能够留在这个世界后,想也开始不同。

似乎作梦都想不到会从夜飞口听到这样的话,珊瑚浑浑噩噩,直至目扫到那抹鲜红,这才如梦初醒,紧张道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,我还以为她早就……奇怪了,她怎幺会……不,说不定她真的还是,毕竟她……”

夜飞双手往前探,将那对润的尖从背心扯,两团被抓捏在手,“但说得那幺多,还不是被子抓在手玩?哦,我忘了,你向是喜欢嘴,也只会打嘴的,这是你强项,我不该有其他期望的。”

玛瑙的股,夜飞的小腹,两条呈W字型打开,紧紧贴靠在他的腹,只要,便能看见她乌黑耻所掩映着的那道玫瑰,正被肮脏的肆无忌惮压、进道鲜红的痕,正从两缓缓

这明明就是个男尊女卑,多妻的世界,女自己都不以为怪,自己不想着入境随俗,还执意把前半的价值观带来,好像这样就很品格尚,深款款,细想之,不过是标新立异的自以为是,愚不可及,是该……放开自己了。

哪怕要样的,并不表就要得压抑委屈,说到底,这个世界弱强食,并不是每个命都值得当成来尊重,而循规蹈矩从来就不是自己的,无论重几次,都不可能成陆云樵那样的子,既然如此,何不放开自己?

就在不久之前,自己在黄金剧院手缔造了连场音乐飨宴,但那些乐器所奏竹之音,当没有任何种,能够媲此刻的凄女声,如此悦耳,涤着灵魂,他几乎就要扬起手臂,挥这曲妙乐,让当的悲与怒化成音符,直云霄。

夜飞微微笑,故意往深撞,在玛瑙躯颤抖之际,将目移至了她的部。少女的不算很,但够坚挺,圆滚的基座、尖翘的峰,就如同两座圆锥状的雪笋,圆润挺拔的峰,即使是因为平躺着,也保持着向耸立的姿态,再加那两粒嫣红的夜飞着实赞叹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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